我生了个讨债人。
小时候，她很爱哭，不抱她她就自残。
长大后，她说她要去艺考。
我妈正重病，我婉言拒绝她：
“繁星，外婆需要钱做手术，我们还是规规矩矩走文化课吧。”
她当场歇斯底里，“养不起就别生啊！
“把我生下来又不去努力托举我，你真的把我养得很差！”
直到她偷走了我妈做手术的钱，我才知道，或许真的该放弃她了。
1
攥着厚厚的医药单子回到家，疲惫席卷我全身。
我妈的医药费、女儿的补课费……
生活的压力让我喘不过气，我回房倒头就睡。
“哐当”一声，房门被打开。
女儿风风火火闯进来，“妈！给我打点钱，我要参加艺考！”
我半睁开眼，耐心问道：“亲爱的，为什么忽然想艺考？”
她眼冒星星，“我觉得我天生就是当明星的料，你知道吗，我在网上已经有两千个粉丝了！”
听同事说过，艺考是个无底洞，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我妈重病，现下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我撑着起身，试图和她讲道理。
“繁星，你也知道的，外婆生病了，需要很多钱做手术，我们还是规规矩矩走文化课吧。
“如果你真的喜欢，可以先当作爱好，等这阵子过去了，妈妈再给你钱报班好不好？”
她几乎瞬间黑了脸，反过来质问我：
“时间就是金钱你知不知道？
“拖拖拖，外婆这病都不知道还要多久，耽误了这几个月，我同学她们早就在机构学完了！
“有什么比我的未来更重要，我是你亲女儿明不明白啊？？”
我有些胸闷，“可妈妈也是外婆的女儿，我不可能放弃她。”
女儿就像是琴弦崩坏了，歇斯底里吼道：
“那你干吗要生我？只顾自己当时爽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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