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又失败了！”
刺耳的嘲笑声在大殿内回荡，像一群苍蝇般嗡嗡作响。
林凡站在灵兽契约阵的中央，阵法上流转的灵光己彻底熄灭。
他面前那只低阶赤焰犬先是嫌弃地打了个响鼻，然后夹着尾巴，头也不回地窜进了人群，熟练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契约，再次失败。
“啧啧，咱们万兽宗的资源真是喂了狗，还是喂不熟的那种。”
尖酸刻薄的声音属于内门弟子李明轩。
他懒洋洋地靠在一根石柱上，身边围着的几个跟班立刻发出夸张的哄笑。
一个跟班扯着嗓子喊道：“明轩师兄，话不能这么说，这赤焰犬也是有灵性的，可能是闻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呢？”
“哈哈哈，有道理！”
林凡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的刺痛让他勉强保持着清醒。
他没有理会那些声音，只是死死盯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仿佛上面能开出一朵花来。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小手悄悄从他身侧伸了过来，一枚尚带着体温的疗伤丹药被飞快地塞进他冰冷的掌心，又迅速缩回。
林凡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苏灵儿。
在这片喧嚣的嘲弄声中，只有她的角落是安静的。
他能感觉到她投来的焦急目光，但她也无能为力。
“李明轩。”
林凡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你还没说够吗？”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李明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首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哟，哑巴开口了？
怎么，不服气？
想练练？”
他话音未落，身旁那头体型硕大的疾风狼发出一声低吼，缓步上前。
狼瞳中闪着幽光，强烈的灵兽威压扩散开来，空气都变得沉重，地上的灰尘无风自动。
“住手！”
苏灵儿忍不住惊呼，想冲上前，却被身旁的同门死死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疾风狼的凶悍气息扑向林凡。
林凡的身体在威压下摇摇欲坠，但他强撑着没有后退。
就在那股压力即将触及他身体的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猛地从他双眼深处爆发。
那不是刺痛，更像是有两颗烧红的烙铁，硬生生从眼眶里向脑内挤压。
“啊——！”
林凡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双手猛地抱住头，双膝一软，轰然倒地。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双眼紧闭，眼角竟渗出了两行鲜红的血泪。
“林凡！”
苏灵儿挣脱束缚，惊呼着扑了过去。
大殿内陷入一片死寂，随即是更大的混乱。
宗门长老古长青闻讯匆匆赶来，他一眼便看到了林凡眼角的血泪，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
“快，抬去偏殿！”
古长青沉声吩咐。
偏殿内，林凡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古长青长老仔细检查了他的双眼，脸色越来越凝重。
“双眼经脉尽数堵塞，灵力逆行反噬……这、这是不治之症！
老夫闻所未闻！”
古长青的声音带着震惊和惋惜。
“不治之症？”
李明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抱着臂膀，脸上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笑意，“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连眼睛都自己废了。
长老，按照宗门规矩，身有残疾者，不能再留于宗内了吧？”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被逐出师门，对一个毫无背景的学徒来说，就是死路一条。
“长老，求您了，林凡他……”苏灵儿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却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古长青长老疲惫地摆了摆手，长叹一口气：“宗门有宗门的规矩，我……”林凡的意识在剧痛中沉浮，却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绝望如冰冷的海水，从西面八方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夜幕降临，偏殿内烛火摇曳。
苏灵儿守在林凡床边，用温水浸湿布巾，一遍又一遍地为他擦拭额头和脸上的血污。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林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你……”她低声鼓励着，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不是废物，绝对不是！
你忘了，去年冬天你还救过那只冻僵的雪雀呢。”
林凡的眼皮微微颤动。
他无法睁开，也无法回应，却能感受到那只温柔的小手，感受到那份不曾离开的温暖。
在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中，这成了他唯一的锚点。
然而，眼中的剧痛仍在持续，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彻底撕裂。
就在他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前一刻，眼前那片血红的剧痛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金色符文猛地炸开，如同一场绚烂的流星雨，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那是什么……林凡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苏灵儿紧紧握着他冰冷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忍。
天，快亮了。
林凡的命运，似乎也走到了尽头。
又失败了！”
刺耳的嘲笑声在大殿内回荡，像一群苍蝇般嗡嗡作响。
林凡站在灵兽契约阵的中央，阵法上流转的灵光己彻底熄灭。
他面前那只低阶赤焰犬先是嫌弃地打了个响鼻，然后夹着尾巴，头也不回地窜进了人群，熟练得像是演练过无数次。
契约，再次失败。
“啧啧，咱们万兽宗的资源真是喂了狗，还是喂不熟的那种。”
尖酸刻薄的声音属于内门弟子李明轩。
他懒洋洋地靠在一根石柱上，身边围着的几个跟班立刻发出夸张的哄笑。
一个跟班扯着嗓子喊道：“明轩师兄，话不能这么说，这赤焰犬也是有灵性的，可能是闻到了什么不好的味道呢？”
“哈哈哈，有道理！”
林凡双拳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传来的刺痛让他勉强保持着清醒。
他没有理会那些声音，只是死死盯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仿佛上面能开出一朵花来。
就在这时，一只温热的小手悄悄从他身侧伸了过来，一枚尚带着体温的疗伤丹药被飞快地塞进他冰冷的掌心，又迅速缩回。
林凡不用回头，也知道那是苏灵儿。
在这片喧嚣的嘲弄声中，只有她的角落是安静的。
他能感觉到她投来的焦急目光，但她也无能为力。
“李明轩。”
林凡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你还没说够吗？”
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下来。
李明轩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首起身子，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哟，哑巴开口了？
怎么，不服气？
想练练？”
他话音未落，身旁那头体型硕大的疾风狼发出一声低吼，缓步上前。
狼瞳中闪着幽光，强烈的灵兽威压扩散开来，空气都变得沉重，地上的灰尘无风自动。
“住手！”
苏灵儿忍不住惊呼，想冲上前，却被身旁的同门死死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疾风狼的凶悍气息扑向林凡。
林凡的身体在威压下摇摇欲坠，但他强撑着没有后退。
就在那股压力即将触及他身体的瞬间，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猛地从他双眼深处爆发。
那不是刺痛，更像是有两颗烧红的烙铁，硬生生从眼眶里向脑内挤压。
“啊——！”
林凡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双手猛地抱住头，双膝一软，轰然倒地。
他的身体剧烈抽搐，双眼紧闭，眼角竟渗出了两行鲜红的血泪。
“林凡！”
苏灵儿挣脱束缚，惊呼着扑了过去。
大殿内陷入一片死寂，随即是更大的混乱。
宗门长老古长青闻讯匆匆赶来，他一眼便看到了林凡眼角的血泪，眉头紧锁成一个川字。
“快，抬去偏殿！”
古长青沉声吩咐。
偏殿内，林凡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
古长青长老仔细检查了他的双眼，脸色越来越凝重。
“双眼经脉尽数堵塞，灵力逆行反噬……这、这是不治之症！
老夫闻所未闻！”
古长青的声音带着震惊和惋惜。
“不治之症？”
李明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抱着臂膀，脸上带着一丝藏不住的笑意，“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连眼睛都自己废了。
长老，按照宗门规矩，身有残疾者，不能再留于宗内了吧？”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被逐出师门，对一个毫无背景的学徒来说，就是死路一条。
“长老，求您了，林凡他……”苏灵儿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却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
古长青长老疲惫地摆了摆手，长叹一口气：“宗门有宗门的规矩，我……”林凡的意识在剧痛中沉浮，却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
绝望如冰冷的海水，从西面八方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夜幕降临，偏殿内烛火摇曳。
苏灵儿守在林凡床边，用温水浸湿布巾，一遍又一遍地为他擦拭额头和脸上的血污。
她的动作很轻，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林凡，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相信你……”她低声鼓励着，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你不是废物，绝对不是！
你忘了，去年冬天你还救过那只冻僵的雪雀呢。”
林凡的眼皮微微颤动。
他无法睁开，也无法回应，却能感受到那只温柔的小手，感受到那份不曾离开的温暖。
在无尽的黑暗和痛苦中，这成了他唯一的锚点。
然而，眼中的剧痛仍在持续，仿佛要将他的灵魂彻底撕裂。
就在他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前一刻，眼前那片血红的剧痛中，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金色符文猛地炸开，如同一场绚烂的流星雨，快得几乎无法捕捉。
那是什么……林凡的意识彻底陷入黑暗。
苏灵儿紧紧握着他冰冷的手，眼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忍。
天，快亮了。
林凡的命运，似乎也走到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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