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杀妻凶手的记忆殉葬小说

为杀妻凶手的记忆殉葬小说

作者: 九月子今

穿越重生连载

九月子今的《为杀妻凶手的记忆殉葬小说》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为杀妻凶手的记忆殉葬>我接受了妻子的记忆移植手>起初只是闻到她的栀子花后来开始用她的口吻说>当我找到记忆提供者家属发现对方竟是被谋杀的富>调查过程我的身体逐渐被妻子的人格占>“她”在镜中对我微笑:“亲爱借你身体用一”>警方怀疑我我收到匿名短信:“别反记忆移植不可”>最后我得富豪的助手购买了我妻子的记>他想要通过不断移获得永>手术...

2025-07-03 19:41:11

## 为杀妻凶手的记忆殉葬>我接受了妻子的记忆移植手术。

>起初只是闻到她的栀子花香,后来开始用她的口吻说话。>当我找到记忆提供者家属时,

发现对方竟是被谋杀的富豪。>调查过程中,我的身体逐渐被妻子的人格占据。

>“她”在镜中对我微笑:“亲爱的,借你身体用一下。”>警方怀疑我时,

我收到匿名短信:“别反抗,记忆移植不可逆。”>最后我得知,

富豪的助手购买了我妻子的记忆。>他想要通过不断移植,获得永生。>手术灯亮起时,

我吞下药片。>“现在轮到我变成你了。”---消毒水的味道,冰冷又刺鼻,

像无数根细针扎在鼻腔深处。我坐在医院走廊的硬塑椅上,后背僵硬地抵着冰凉的椅背。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空调低沉单调的嗡嗡声,仿佛某种来自异界的低语。

我下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

那圈冰冷的金属是我和晚晚之间仅存的、实质的联结。

指腹一遍遍划过戒圈内侧那道浅浅的刻痕,是我们名字的缩写。每一次触碰,

都像在触摸一块灼热的炭火,烫得心底发疼。“周维哲先生?”护士的声音柔和,

却像一把小锤子,猝不及防地敲碎了我周围无形的屏障。我猛地抬起头,

几乎能听到颈椎发出的细微抗议。护士微笑着,示意我进入旁边的房间。门在我身后合拢,

隔绝了走廊的苍白灯光。房间里光线柔和,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一张宽大的诊疗椅旁,

他的笑容带着职业性的安抚,镜片后的眼睛却锐利地审视着我。“准备好了吗,周先生?

”他的声音很平稳,“最后确认一下流程和风险。记忆提取自您已故的妻子林晚女士,

经过技术部的严格处理和适配性筛查。

段、习惯性反应和核心认知模式——通过精密接口与您的海马体及前额叶皮层进行定向耦合。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似乎在评估我的承受力。“融合过程因人而异。

初期可能会有轻微的认知混淆、感官错位,比如偶尔闻到不属于当前环境的气味,

或者无意识模仿逝者的语气、动作。这些都是正常的神经信号叠加现象,

大脑需要时间重新校准。但请务必注意,”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如果出现强烈的自我认知动摇、持续性的身份混淆感,

或者……感知到明确的‘外来意识’试图主导您的行为,必须立即联系院方。

记忆融合一旦深度完成,理论上……是不可逆的。”“不可逆”三个字,

像三颗冰冷的石子投入我早已干涸的心湖,只激起微不可察的涟漪。我点了点头,

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躺上那张冰冷的诊疗椅,

皮革的触感带着寒意透过薄薄的衣料。复杂的电极贴片带着冰凉的耦合剂触感,

粘附在我的头皮、太阳穴上。金属接口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抵住我后颈的皮肤,

微微的压迫感传来。视野上方,巨大的无影灯亮起,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一切。我闭上眼,

将自己彻底沉入一片纯粹、寂静的虚无之中。黑暗中,

仿佛有极细的电流悄然潜入意识的深海。没有预想中的剧痛或眩晕,

只有一种奇异的、温水漫过沙滩般的浸润感。晚晚的气息,

那熟悉到刻入骨髓的、清冽又带着一丝甜暖的栀子花香,毫无征兆地弥漫开来,如此真实,

瞬间压过了无处不在的消毒水味。它缠绕着我的呼吸,温柔得令人窒息。

---出院后的日子,像蒙上了一层半透明的纱。家的轮廓依旧,

每一件家具都在它该在的位置,却又都染上了一层陌生的疏离感。厨房里,我拿起水杯,

指尖触碰到冰凉的玻璃,一个模糊的念头却毫无预兆地闪现:这杯子该放在橱柜左边第二格,

和那只印着小雏菊的马克杯挨着。我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

家里根本没有印着小雏菊的杯子,那是晚晚父母家厨房里的东西。一个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

像水底的泡泡,悄然浮起又破裂。更频繁的,是那缕栀子花香。

它不再仅仅出现在寂静的夜里,

而是在我敲击键盘、翻阅文件、甚至挤在早高峰地铁浑浊的空气里时,毫无征兆地浮现。

浓烈,清晰,固执地萦绕在鼻端,提醒着我那个已然消逝的存在。变化悄然加深。一次,

对着浴室的镜子刮胡子,镜面氤氲着水汽。我凝视着镜中那张因疲惫而显得陌生的脸,

下颌的胡茬泛着青灰色。忽然,镜中人的嘴角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我的表情。

那是一个极淡、带着点难以言喻的温柔和……审视意味的微笑。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椎窜起,

我手一抖,剃须刀锋利的边缘在下颌划开一道细细的血线。刺痛感尖锐而真实,

血珠迅速渗出、滚落,滴在白色陶瓷洗脸池上,绽开一小朵刺目的红花。镜中那张脸,

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抱歉?又或许只是水汽的错觉。我猛地移开视线,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我站在盥洗盆前,

盯着那抹刺眼的鲜红在水池边缘缓缓晕开。指尖无意识地抚过下颌那道细小的伤口,

微弱的刺痛感仿佛电流,瞬间击穿了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角落。

一个画面毫无预兆地闯入脑海:晚晚纤细的手指,捏着一片小小的创可贴,

小心翼翼地贴在我额角——那是一次帮她搬画架时不小心撞到门框留下的。她的指尖微凉,

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眼神里盛满了毫不掩饰的心疼。“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的声音带着嗔怪,却又软得像羽毛拂过心尖,“疼不疼?”画面清晰得可怕,

连她微微蹙起的眉尖,额角几缕散落的发丝都纤毫毕现。那份心疼的温度,

几乎要透过记忆灼烧到我此刻的皮肤。可下一秒,这温存的画面被强行扭曲、覆盖。

另一个截然不同的记忆碎片蛮横地挤了进来:同样是在镜子前,但背景完全不同。

巨大的、冰冷的落地镜,映照着一个极其奢华却毫无生气的浴室。

镜中是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保养得宜,眼神却深陷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惊恐里。

他正用颤抖的手,笨拙地试图给自己下巴上一道狰狞得多的伤口贴上纱布,

血渍染红了他昂贵的丝绸睡袍前襟。他眼神涣散,嘴里神经质地念叨着什么,

声音嘶哑破碎:“……不是我……别过来……别找我……”那恐惧如同实质的冰水,

瞬间浇灭了我心底因晚晚的记忆而生出的那点温热。“啪嗒!”手里的剃须刀掉进洗脸池,

发出一声脆响。我猛地后退一步,后背撞在冰凉的瓷砖墙上,

心脏狂跳得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镜子里只剩下我自己惨白而惊惶的脸。晚晚的温柔,

和那个陌生男人临死前的极度恐惧,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碎片在我脑子里疯狂搅动、碰撞。

那个男人是谁?他下巴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和我刚才划破的地方,位置竟如此接近?

这仅仅是巧合吗?晚晚的记忆里,怎么会有这样令人毛骨悚然的片段?

一个冰冷而强烈的念头,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意识:那个所谓的“记忆提供者”,

绝不仅仅是“自然死亡”那么简单。那道伤疤,那临死前的巨大恐惧……这记忆的源头,

浸泡在血污里。---那陌生男人临死前极度惊恐的眼神和下巴上狰狞的伤口,

如同烙印一般烫在我的视网膜上,驱之不散。晚晚记忆碎片里渗出的寒意,

远比她残留的栀子花香更加顽固地缠绕着我。我必须知道真相,关于那个“记忆提供者”,

关于这些强行植入我脑中的、带着血腥味的碎片究竟来自何方。

我避开了医院闪烁其词的官方答复,

那些“严格保密”、“尊重捐赠者隐私”的套话像一层油,滑不留手。

直觉引领我走向更幽暗的路径。一个辗转了多层关系才联系上的、自称“信息掮客”的人,

在线上向我报出了一个令人咂舌的数字。账户里属于晚晚的那份保险赔偿金迅速缩水,

换来的是一个加密文件包。解压,点开。屏幕上跳出的照片,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就是他!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剪裁完美的深色西装,站在某个慈善晚宴的聚光灯下,笑容得体,

眼神锐利,带着成功人士特有的掌控感。尽管照片上的他精神饱满,下巴光洁,

但那双眼睛深处隐约的疲惫和紧绷感,

与我记忆碎片中那个在奢华浴室里濒临崩溃的男人瞬间重合。照片下方,

标注着冰冷的身份信息:沈明远,明远集团董事长,享年48岁。死亡日期,

精确地指向晚晚车祸发生后的第三天。死亡原因一栏,

只有几个冰冷的印刷体字:“意外坠楼”。意外?我死死盯着那两个字,

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记忆碎片里他那绝望的嘶吼“别找我!”,

诡异、绝非普通坠楼能造成的下巴伤口……冰冷的愤怒混合着巨大的荒谬感在我胸腔里翻涌。

这绝不是意外。那个将晚晚的碎片植入我脑中的人,那个所谓的“捐赠者家属”,

他们知道什么?他们掩盖了什么?文件末尾,附着一个地址:枫丹白露苑,7号别墅。

沈明远的家。枫丹白露苑。城市另一端昂贵的墓园,埋葬着财富和秘密。

7号别墅孤悬在小区深处人工湖的半岛上,灰白色的现代主义建筑线条冷硬,

巨大的落地窗像无数只沉默的眼睛,倒映着冬日阴沉的天空和枯槁的树影。

空气里弥漫着昂贵植物特有的冷香和湖水的微腥。按下门铃,等待的时间长得令人心焦。

厚重的雕花铜门终于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门后站着一个女人。她很瘦,

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黑色羊绒套装,衬得脸色苍白如纸。深栗色的长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

露出光洁但紧绷的额头。她的眼睛很大,眼窝深陷,眼尾有细微的纹路,

曾经的美貌被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悲伤侵蚀着,像一尊蒙尘的玉雕。

她看向我的眼神空洞而疏离,仿佛透过我在看远处的虚空。“沈太太?”我喉咙发紧。

她几不可察地点了下头,算是默认。目光掠过我的脸,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我只是一个送错地址的快递员。“很抱歉打扰您,”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是关于您先生……沈明远先生的事。还有……记忆捐赠。”最后四个字,像一根针,

猝不及防地刺破了包裹着她的那层麻木外壳。她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一丝极其锐利、混合着震惊和某种近乎恐惧的光芒瞬间闪过,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

她握着门把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你……”她的嘴唇无声地翕动了一下,

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捐赠的事?”“周维哲。”我报上名字,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我的妻子,林晚,不久前过世了。我接受了记忆移植手术。

”我停顿了一下,清晰地吐出那冰冷的关联,“医院告知我,记忆源,来自沈明远先生。

”沈太太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尽,只剩下一种死寂的灰白。她像是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

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下意识地扶住了冰冷的门框。她死死地盯着我,

眼神复杂得如同风暴漩涡,里面翻滚着难以置信、巨大的痛苦,

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的审视?仿佛在透过我的眼睛,

寻找某个她极度恐惧或憎恨的存在的影子。“他……”她开口,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里艰难地挤出来,“他的记忆……在你……里面?

”她的目光死死锁住我的眼睛,那眼神锐利得几乎要将我穿透。“是的。”我迎着她的目光,

感到一股寒意沿着脊柱爬升。“但我看到的片段……很混乱。

尤其是最后……他在一个很大的浴室里,下巴受了很重的伤,他很害怕……非常害怕。

”我尽可能描述得客观,但那个画面带来的寒意依旧清晰。沈太太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仿佛下一秒就要瘫倒。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眼神中的风暴被一种巨大的、压倒性的悲伤取代。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

瞬间冲垮了她极力维持的冰冷堤坝。她捂住嘴,压抑的呜咽声从指缝里漏出来,

肩膀剧烈地耸动。“不是意外……”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

带着哭腔的控诉在冰冷的门厅里回荡,“他们都说他压力太大,失足……可我知道不是!

他害怕……他死前那几天,害怕得要命!他说有人……有人要他的命!

他一直在说……‘他’不会放过我……‘他’要拿走一切……” 她抬起泪眼模糊的脸,

绝望地看着我,像是在寻求一个早已不存在的答案,“‘他’是谁?到底是谁把他逼死的?!

”“他”?这个模糊的指代像一块沉重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

沈明远死前的巨大恐惧有了指向,却依然面目模糊。是谁能让他如此畏惧?

是谁最终“拿走了一切”?晚晚的记忆碎片,沈太太崩溃的哭诉,

还有那个价值不菲的“记忆捐赠”……千头万绪在脑中纠缠,

常清晰地浮现出来——那个在沈明远生前几乎形影不离、在他死后迅速掌控了明远集团的人。

宋启明。这个名字,在那些关于沈明远的财经报道中,

总是作为“得力助手”、“最信任的副手”出现。几天后,

我坐在明远集团总部大楼对面的一家咖啡馆里。巨大的玻璃幕墙映照着城市灰蒙蒙的天空。

透过落地窗,可以清晰地看到气派的大楼入口。正是下班时分,衣着光鲜的白领们鱼贯而出。

一辆线条流畅的黑色迈巴赫S级轿车无声地滑到门廊下。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下来。

他看起来四十岁上下,身材保持得极好,穿着一身剪裁无可挑剔的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两颗纽扣,显得既干练又不失风度。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侧脸轮廓清晰,鼻梁高挺。他步履从容,脸上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自信而温和的笑容,

正侧头和身边一位高管模样的人低声交谈着什么。举止间透着一种久居上位的松弛和掌控感。

宋启明。和财经报道上的照片一致,甚至真人看起来更具魅力,更有那种令人信服的力量感。

他走向自己的座驾,司机早已恭敬地拉开了后车门。就在他俯身准备坐进去的前一刻,

他的脚步毫无征兆地顿住了。像是某种敏锐的探测器被触发,

他的头猛地转向我所在咖啡馆的方向,目光精准地穿透落地窗,如同两道冰冷的探照灯,

瞬间锁定在我脸上。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和厚厚的玻璃,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目光的重量。

那绝不是偶然的扫视。那眼神里没有任何温度,没有疑惑,

只有一种穿透性的、赤裸裸的审视。像手术刀,更像锁定了猎物的鹰隼。

他嘴角那抹温和的笑容甚至没有完全消失,但眼神深处的某种东西已经彻底改变,

冰冷而锐利。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然后,他极其自然地收回视线,

仿佛刚才只是随意地看了一眼街景,低头坐进了车里。黑色的迈巴赫平稳地汇入车流,

消失在傍晚的暮色中。我僵在座位上,后背一片冰凉。咖啡杯里的液体早已冷透。

他看见我了。而且,他认识我。那种眼神,绝不是看一个陌生人的眼神。

一个可怕的念头攫住了我:他不仅知道我是谁,他甚至可能……一直在等着我出现?

---宋启明那穿透性的冰冷一瞥,像一根淬毒的针,深深扎进我的神经末梢。

一种被彻底看穿、被无形丝线操控的寒意,从脊椎一路蔓延到指尖。他认得我,这绝非错觉。

那个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沈太太口中那个令沈明远极度恐惧的“他”,

此刻正将目光投向了我这个承载着沈明远死亡记忆的容器。这认知带来的巨大压力,

如同实质的铅块,沉甸甸地坠在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涩。回到家,

那种无处不在的、晚晚的“存在感”陡然变得更加粘稠、更具侵略性。

空气里弥漫的栀子花香不再清冽,反而浓郁得近乎甜腻,带着一种令人昏沉的窒息感。

我疲惫地跌坐在客厅沙发里,试图理清混乱的思绪。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手机屏幕,

屏幕亮起,映出我那张写满焦虑和不安的脸。就在这一刹那!镜面般的手机屏幕上,

我的倒影,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勾起。那不是一个属于周维哲的笑容。

它带着一种陌生的、近乎妖异的柔媚,眼波流转间,竟依稀是晚晚生前最动人的神态!

可那眼神深处,却淬着冰,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玩味和一丝……冰冷的嘲讽?

我的心脏骤然停跳,血液瞬间冻结。这不是幻觉!镜中那双眼睛,清晰地映着我的恐惧,

那抹诡异的笑容却纹丝不动,反而加深了。紧接着,

一股无法抗拒的、完全陌生的力量猛地攫住了我的右手!它不再是属于我的肢体,

它变成了一个被异种意志操控的木偶!五指僵硬地张开,

然后以一种我从未有过的、带着女性特有柔韧感的手势,

极其自然地拢了拢我额前垂落的一缕头发。动作轻柔,

带着一种刻骨的熟悉感——那是晚晚照镜子时,整理鬓发的习惯性小动作!

“呵……”一声极轻、极柔的叹息,仿佛直接在我颅骨深处响起,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感,

又像毒蛇吐信。“亲爱的……”那个声音,既像晚晚最温柔时的呢喃,

又混合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非人的沙沙质感,如同电流窜过金属,

“这身体……用起来还不算太糟。”“滚出去!”我猛地从沙发里弹起来,

像甩掉一条盘踞在身的毒蛇,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声音因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调。

手机脱手飞出,“啪”地一声摔在地板上,屏幕瞬间碎裂成蛛网。我剧烈地喘息着,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衬衫,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几乎要挣脱束缚。

我死死盯着地上那碎裂屏幕里映出的、同样惊恐扭曲的脸。晚晚?不!那绝不是她!

那是一个窃据了她声音、她记忆、她某些习惯的……怪物!它在吞噬我!

它正在用那些属于晚晚的碎片,一点点抹掉周维哲的存在!就在这时,

地上的手机屏幕骤然亮起,幽蓝的光芒在蛛网般的裂纹中闪烁。一条新的短信提示跳了出来。

没有发件人号码,只有一串冰冷的、毫无意义的星号。

短信内容更是简短到令人窒息:“别反抗。记忆融合,不可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凿进我的眼底。恐惧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的冰寒。他知道!宋启明!

他不仅知道我的挣扎,他甚至……在欣赏?在宣告?这短信是警告,更是嘲弄。

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实验员,冷漠地观察着培养皿里细胞的徒劳挣扎,

然后轻描淡写地宣布实验定律——不可逆。“不可逆……”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看着地上碎裂屏幕上自己惨白绝望的脸。

一股巨大的、混合着愤怒、不甘和某种冰冷决绝的情绪,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

在绝望的冻土下轰然翻腾起来。---那条来自虚空的短信,像一道冰冷的闸门,

落下的瞬间反而抽干了我体内沸腾的恐惧。不可逆。这三个字不再是悬顶之剑,

而是成了脚下凝固的冰面。既然挣扎注定徒劳,那就在彻底沉没前,

看清那幽暗水底蛰伏的究竟是什么。目标明确:宋启明。

那个在沈明远恐惧的呓语中被反复提及的“他”,那个掌控一切、投来冰冷一瞥的男人。

他一定在某个地方,留下了无法彻底抹除的痕迹。

我再次回到那家能望见明远集团大楼的咖啡馆,像一个固执的幽灵。只是这一次,

我不再等待偶遇。一连数天,我像一个最蹩脚的私家侦探,

笨拙而执着地追踪着宋启明的座驾——那辆如同他本人一样低调而危险的黑色迈巴赫。

路径没有太多意外,公司、顶级会所、他的豪华公寓……直到一个周五的傍晚。

迈巴赫没有驶向公寓的方向,而是拐上了一条通往城市近郊生态湿地的景观大道。

那里地广人稀,分布着一些极其隐秘、会员制的高端私人俱乐部。

车子最终消失在湿地深处一片茂密水杉林掩映的私人车道尽头。

车道尽头是一栋造型极其现代、通体采用深色玻璃幕墙的建筑,

像一块巨大的黑曜石镶嵌在湿地与森林的交界处。入口没有任何招牌,

只有两名穿着黑色制服、身形挺拔如雕塑的门卫,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偶尔驶入的车辆。

这里弥漫着一种与世隔绝的、金钱堆砌出的绝对静谧。我没有试图靠近。直觉告诉我,

硬闯无异于自杀。

我选择了最笨拙却也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在远处湿地公园的观景栈道上,

像一个普通的、沉迷于拍摄水鸟的摄影爱好者,架起了长焦镜头。镜头冰冷沉重,

焦点却牢牢锁定了那栋黑曜石建筑唯一可视的入口方向。等待漫长而煎熬。

湿地傍晚的寒风带着水汽,穿透衣物,刺入骨髓。就在天色彻底暗沉下来,

观景栈道的灯光次第亮起时,那扇沉重的、毫无标识的大门无声地滑开了。宋启明走了出来。

他换下了严谨的西装,穿着一身质地柔软、剪裁合体的深色休闲装,步履比平时更为放松。

但他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白大褂纤尘不染,在暮色中显得有些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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