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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妻成甲方》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半糖微醺miss”的创作能可以将夏柔林修泽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离婚后前妻成甲方》内容介绍:第1章:婚纱落她是被丢下的选项E我是苏晚是林修泽明媒正娶的妻可在他心我恐怕连个选项都算不顶多就是个备用的选项E,是那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Plan B。我穿着婚纱站在红毯尽头的时林修泽的电话响他接起电话的那一整个宴会厅的音乐都停我看着他皱着眉听电脸色越来越然后他抬头看了我一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愧只有不耐烦和理所当“夏柔出事”他对着话筒然后又转...
第1章:婚纱落地,她是被丢下的选项E我是苏晚清,是林修泽明媒正娶的妻子,
可在他心里,我恐怕连个选项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个备用的选项E,
是那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Plan B。我穿着婚纱站在红毯尽头的时候,
林修泽的电话响了。他接起电话的那一刻,整个宴会厅的音乐都停了。
我看着他皱着眉听电话,脸色越来越急,然后他抬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一丝愧疚,
只有不耐烦和理所当然。“夏柔出事了,”他对着话筒说,然后又转向我,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周围的宾客都听见,“苏晚清,你先应付一下,我得过去看看。”应付一下?
我看着他转身就走,甚至没来得及把戒指戴到我的手上。婚纱的裙摆被我攥得发皱,
头纱也有些歪了,我能感觉到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那些目光里有同情,有好奇,
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嘲笑。“看呐,林家少奶奶就是个摆设。”“早就听说林总有个白月光,
看来是真的。”“这婚礼还怎么进行啊,新郎都跑了。”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里。
林母走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递给我一张卡。“去楼上换件衣服,”她语气冰冷,
“别在这儿给林家丢人。”丢人?我看着林母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
我苏晚清,曾经也是设计界小有名气的新锐,为了嫁给林修泽,放弃了自己的事业,
在家做了三年的全职太太,换来的就是今天这样的下场吗?三年来,
林修泽从未在家好好吃过一顿晚饭,他总是有各种理由出去,而理由里,
十有八九都有夏柔的名字。他说夏柔身体不好,需要人照顾;他说夏柔性格柔弱,
不能受刺激。而我,苏晚清,在他眼里就像是一个永远不会累、不会痛的机器人。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偷偷画了一张设计稿,被他撞见了,他直接把图纸扔进了垃圾桶,
说:“林家少奶奶搞这些不三不四的干什么?好好在家待着就行了。
”那是我用了几个通宵画出来的,是我对未来的憧憬,就那样被他轻易地否定了。还有一次,
夏柔“不小心”把红酒洒在了我最喜欢的一件裙子上,林修泽不仅没有怪她,
反而还帮她擦手,对我说:“小柔不是故意的,你那件裙子旧了,我再给你买新的。
”那件裙子,是我用第一笔设计稿费买的,对我来说意义非凡。现在,我穿着洁白的婚纱,
站在属于我的婚礼现场,却像个笑话。林修泽走了,为了他的白月光夏柔。我深吸一口气,
挺直了脊背。婚纱很重,头纱也很重,但我觉得,最重的还是心里的那份失望。
我没有去楼上换衣服,也没有理会周围的议论声。我就那样站在红毯尽头,
看着林修泽消失的方向,直到宴会厅的门被关上。那一刻,
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不是婚纱,也不是头纱,
而是我心里那个关于爱情和婚姻的幻想。三年的付出,三年的隐忍,
在今天这个本该是我最幸福的日子里,彻底化为了泡影。我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没有眼泪。可能是太失望了,反而哭不出来了。林母见我不动,又走过来,
语气更冷了:“我让你去换衣服,没听见吗?”我看着她,笑了笑,那笑容一定很难看。
“妈,”我第一次这样叫她,“这婚,还结吗?”林母愣了一下,
随即皱起眉:“你说什么胡话呢?林修泽就是去看看夏柔,很快就回来。”“是吗?
”我反问,“他会回来吗?”我的心里清楚,他不会回来了。就算回来了,
我们之间也回不去了。那个曾经深爱着林修泽的苏晚清,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已经死了。
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个被丢下的选项E,是一个笑话。但我知道,这不会是结束。
我苏晚清,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我松开攥着婚纱的手,转身,
一步一步地朝着宴会厅外走去。婚纱的裙摆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像是在为我这可笑的婚礼奏响挽歌。外面的阳光很刺眼,我眯了眯眼睛。没关系,
阳光总在风雨后。虽然我的风雨,才刚刚开始。第2章:三年保姆,
他说她离开林家活不了关上门的瞬间,婚纱拉链硌得我肩胛骨生疼。
这破裙子是林母找法国设计师定制的,花了六位数,现在看跟块裹尸布没区别。
我踢掉十厘米的高跟鞋,光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客厅水晶灯亮得晃眼,
墙上挂着我和林修泽的婚纱照——他笑得公式化,我扯着嘴角像个提线木偶。
这张照片拍的时候,他接了三个夏柔的电话,最后不耐烦地冲摄影师吼:“能不能快点?
”三年婚姻,活脱脱一场保姆上岗实录。林修泽胃不好,我每天五点半起床熬小米粥,
他嫌没味道,转头去米其林吃班尼迪克蛋;他有件真丝衬衫被咖啡渍染了,
我蹲在卫生间用婴儿皂搓了半小时,
他看都没看就扔给助理;就连他随口说一句“书房空调太干”,我都得连夜去买加湿器,
结果他陪着夏柔在医院打点滴到凌晨。最可笑的是去年他生日,我提前一个月学做翻糖蛋糕,
手指被裱花嘴划了三道口子。他回来时带着一身香水味,
扔给我一张黑卡:“夏柔说你喜欢那个牌子的包,自己去买。”蛋糕在冰箱里放了三天,
最后喂了楼下的流浪狗。“苏晚清,你能不能有点林家少奶奶的样子?
”这是林母最常说的话。她嫌我给林修泽补衬衫袖口,
说“佣人是摆设吗”;嫌我煮的汤里放红枣,说“夏柔从不吃这些廉价东西”。
有次家庭聚会,她故意让我穿去年的旧礼服,跟亲戚咬耳朵:“设计师出身也就这品味,
到底是小门小户。”林修泽就在旁边跟人聊股市,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把婚纱扯下来扔在地上,从衣柜最底层翻出落灰的设计稿夹。里面有我大学时拿奖的作品,
有我偷偷画的童装系列,
还有一张是给林修泽设计的袖扣草图——用他名字的首字母L和我的首字母S组成齿轮,
结果他看到后嗤笑:“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不如多研究下怎么讨好我妈。
”那套童装稿后来被夏柔“不小心”洒了墨水,她哭着跟林修泽说:“都怪我笨手笨脚,
姐姐会不会生气啊?”林修泽搂着她哄:“没事,她那水平也成不了气候。”我攥着图纸,
指节泛白。桌上还放着林修泽今早没喝完的咖啡杯,杯口沾着口红印——夏柔昨晚来过,
这是她惯用的色号。旁边的垃圾桶里,有张被撕碎的便利店收据,日期是我生日那天,
买的是夏柔爱吃的草莓蛋糕。原来他不是忘了,只是把我的生日,给了别人。
玄关传来钥匙声,林修泽回来了。他脱了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
看到我穿着家居服坐在地板上,皱起眉:“你怎么还没换衣服?
我妈刚才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林修泽,”我抬起头,声音很平静,“我们离婚吧。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走过来捏我的下巴:“苏晚清,别闹了,每次闹脾气都提离婚,
有意思吗?”他的手指带着夏柔身上的香水味,熏得我想吐。“我没闹。”我推开他的手,
从抽屉里拿出打印好的离婚协议,“签字吧。”林修泽扫了一眼协议,突然笑出声,
抓起纸就往地上撕:“离开我,你能去哪里?别忘了你现在住的房子,开的车,
哪样不是林家的?”碎纸飘落在我脚边,像极了我这三年的婚姻。“林家的东西,
我会一样一样还回去。”我看着他,“但这三年我给你当保姆的日子,你还不了。
”他大概是第一次见我这样硬气,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行啊,你有种就走出这个门。
我倒要看看,没了林家这棵大树,你苏晚清能活成什么样!”我没再说话,起身走进卧室,
开始收拾行李。其实没什么可带的,除了那几本设计稿,就是几件换洗衣物。
林修泽靠在门框上看着我,眼神里满是轻蔑,好像笃定我只是做做样子。走到书房门口,
我停了下来。墙上挂着我们唯一一张合照,是刚谈恋爱时在海边拍的,那时他眼里还有光。
我把照片取下来,抽出里面的底片——这是我唯一没还给他的东西。林修泽跟过来,
看到我手里的底片,眉头皱得更紧:“你拿这个干什么?”我没理他,
把底片小心翼翼地放进包里。走到玄关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的地方,金碧辉煌,
却冷得像个坟墓。“林修泽,”我最后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他抱着胳膊,
一脸不屑:“我最后悔的,就是娶了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拉开门,阳光照在脸上,
有点刺眼。楼道里遇见打扫卫生的阿姨,她看着我手里的行李箱,张了张嘴没说话。
走出小区大门,我深吸了一口气。手机在包里响个不停,是林修泽打来的,我直接按了关机。
没关系,就算没有林家这棵大树,我苏晚清也能活得很好。只是不知道,当他某天发现,
那个被他嫌弃的设计师老婆,成了他高攀不起的存在时,会不会想起今天说过的话。
我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那是我租的小公寓,一个月租金三千,
比林家的物业费还便宜。车子启动的那一刻,我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三年保姆生涯,到此结束。接下来,该为自己而活了。
第3章:她带走那支被嫌廉价的钢笔行李箱滚轮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咔哒声,
这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我没回头,知道林修泽还站在原地,
用那种带着轻蔑和嘲讽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耍脾气的小孩,笃定我走不了多远。
可我不是小孩,我是苏晚清,是那个被他逼到绝境后,不得不重新站起来的苏晚清。
走到玄关柜前,我停下了脚步。柜子上放着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各种零碎的小东西,
大多是林修泽随手扔进去的。我伸手在里面翻找,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件,
拿出来一看,正是那支被他嫌弃了无数次的钢笔。这是我刚拿到第一个设计大奖时,
用奖金给自己买的礼物。那时候我还没认识林修泽,心里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觉得这支钢笔能带我写出无数精彩的设计稿。后来认识了林修泽,
有一次我拿着这支笔在笔记本上画草图,被他看见了。“你怎么还在用这种廉价货?
”他当时皱着眉,语气里满是不屑,“我明天让助理给你买支好的,至少也要万把块的,
别拿这种东西丢我的脸。”我当时没说话,只是把笔收了起来。从那以后,
这支笔就很少再被我拿出来,直到后来彻底被我遗忘在这个玻璃罐里。现在再拿起它,
笔身已经有些磨损,但握在手里还是那么舒服。我把笔放进包里,拉链拉上的那一刻,
听到了林修泽的脚步声。“你拿那破笔干什么?”他走过来,语气还是那样不耐烦,
“我说过多少次了,那种廉价东西别碰,脏了我的地方。”我没理他,
继续检查着包里的东西。设计稿、底片、几件衣服,还有这支钢笔,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
“苏晚清,我告诉你,你别不识好歹。”林修泽见我不理他,语气更冷了,“离开我,
你什么都不是。你以为你那点设计才华很了不起吗?要不是我林家给你撑着,谁会看你一眼?
”我终于忍不住抬起头,看着他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这三年来,
我无数次在他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对我不耐烦,对夏柔却永远温柔。“林修泽,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这三年来,我为你做了多少事,
你心里清楚。我放弃了我的事业,放弃了我的梦想,在家里像个保姆一样伺候你,
图的是什么?”“图什么?”林修泽冷笑一声,“你图的不就是林家少奶奶这个身份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靠着我往上爬吗?”他的话像一把刀,
狠狠插在我的心上。原来在他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贪图富贵的女人。“是吗?”我笑了,
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如果我真的贪图富贵,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你?以我的条件,
找个比你有钱有势的男人,难吗?”“那你为什么嫁给我?”林修泽反问,眼神里满是质疑。
“因为我曾经以为,你是爱我的。”我说出这句话时,感觉心里某个地方彻底碎了。
“我曾经以为,我们之间是有感情的,不是只有利益和利用。”林修泽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我不再看他,
提起行李箱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我又想起了什么,转身对他说:“对了,
书房墙上的那张合照,底片我拿走了。至于照片,你留着吧,就当是给你留个纪念。
”林修泽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拿走底片。
那是我们唯一一张看起来还算恩爱的照片,虽然是摆拍,但对我来说,曾经也是一种慰藉。
“苏晚清,你别太过分!”林修泽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过分?”我笑了,
“比起你在婚礼上丢下我去找夏柔,我这点行为,算什么?”说完,我不再理会他,
拉开门走了出去。走廊里的声控灯亮了,照亮了我脚下的路。我没有回头,
一步一步走向电梯。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应该是林修泽把门关上了。也好,这样就再也没有留恋了。坐在出租车里,我拿出那支钢笔,
放在手心里轻轻摩挲着。笔身冰凉,却让我感到一丝安心。这是我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东西,
是唯一没有被林修泽玷污的东西。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大概是觉得我一个穿着家居服、提着行李箱的女人很奇怪。我没理会,
只是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我知道是林修泽打来的。我没有接,
直接关机了。现在的我,需要的是安静,是重新开始的勇气。车子开到我租的小公寓楼下,
我付了车费,提着行李箱走了进去。公寓很小,只有几十平米,但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把行李箱放在地上,拿出那支钢笔,放在了书桌上。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笔身上,
反射出一点微光。从今天起,这支笔将陪着我,重新开始我的设计生涯。也许会很难,
也许会遇到很多挫折,但我不怕。因为我知道,靠自己,才能活得更有尊严。林修泽,
你说我离开林家活不了?那就等着看吧。第 4 章:苏清颜杀回设计圈,
他林氏求合作租来的小公寓没空调,我把窗户开到最大,
晚风裹着楼下烧烤摊的油烟味灌进来。桌上摊着最新的设计杂志,我咬着笔头看案例,
钢笔在图纸上划拉的声音,比在林家听着顺耳多了。离婚三个月,
我用 “苏清颜” 这个名字重新注册了工作室。其实就是客厅隔出来的半间房,
墙上贴满了设计稿,沙发床白天当座椅,晚上铺开就是床。最值钱的家当是台二手电脑,
还是我把林修泽送的那块手表当了才买的 —— 他说过那表 “配我刚刚好”,现在看,
换台电脑更实在。第一单生意来得挺意外。有个小众潮牌在网上看到我匿名发的童装稿,
联系我做联名系列。我熬了三个通宵出方案,对方老板看完直接拍板:“苏老师,
你这设计里有股狠劲,跟现在那些甜腻风不一样。”狠劲?
大概是把林修泽撕碎我梦想时的那股火,全烧进图纸里了。系列上市后居然爆了,
特别是那款印着 “老娘天下最美” 的婴儿连体衣,被几个明星妈妈穿了同款。
热搜词条挂了三天,# 苏清颜设计 #后面跟着个 “爆” 字。
这天我正蹲在地上打包样板,助理小妹突然冲进来:“颜姐!林氏集团的人来了!
说要谈合作!”我手一抖,差点把样板掉地上。林氏?林修泽的公司?
会议室里坐着三个西装革履的人,为首的总监我有点印象,以前在林家宴会上见过,
总跟在林修泽屁股后面敬酒。他看见我,眼睛瞪得像铜铃:“苏…… 苏清颜老师?
您是……”我理了理皱巴巴的 T 恤下摆,坐在他们对面,
故意把那支廉价钢笔放在桌上:“我是苏清颜。林氏想谈什么合作?
”总监赶紧翻开文件夹:“是这样的,我们新开发了个高端住宅项目,
想做全案室内设计……” 他说着,眼神还在我脸上打转,
估计是没想通当初那个在林家唯唯诺诺的少奶奶,怎么突然成了抢手的设计师。
我打断他:“高端住宅?林氏的审美,不一直是‘金碧辉煌就是壕’吗?找我干什么?
”这话有点冲,但我没打算客气。林修泽以前总说我设计风格 “太素”,
说 “有钱人就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总监尴尬地笑了笑:“苏老师您说笑了。
这次项目是林总亲自盯的,他说……”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词句,
“他说您的设计‘很有灵气’。”林修泽?他会说这种话?我心里冷笑一声,
面上不动声色:“林总?是林修泽吗?”“是…… 是的。” 总监擦了擦额角的汗,
“林总本来想亲自来的,但临时有个会,让我们先跟您对接。这是我们的需求文档,
您看……”我没接文档,而是拿起那支钢笔,在指尖转了两圈:“我这人有个习惯,
不跟没诚意的甲方合作。”“诚意?我们当然有诚意!” 总监连忙说,“设计费您随便开!
我们还可以给您署名权,项目发布会也让您当主咖……”“我不要这些。” 我打断他,
“我要林修泽亲自来谈。而且,” 我故意拖长了声音,“我要他带着设计部的人,
来我这小破工作室听我讲方案。”这话一出口,总监脸都白了。让林氏集团的大老板,
来这种民宅工作室?传出去不得笑掉大牙?“苏老师,这…… 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 总监搓着手,“林总平时很忙的……”“那就免谈。” 我站起身,作势要走,
“反正找我的甲方排着队,不差林氏一个。”这话说得有点飘,但我知道,
他们肯定做了调查,清楚我的设计现在有多抢手。果然,总监急了:“别别别!
苏老师您先坐下!我马上跟林总请示!”他跑到走廊打电话,
回来时脸上堆着笑:“林总说…… 他明天上午十点过来。”我心里哼了一声,算他识相。
送走林氏的人,助理小妹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颜姐,你真厉害!居然让林修泽亲自来!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桌上的钢笔。阳光照在笔身上,映出我模糊的影子。林修泽,
你大概没想到吧?那个被你丢在婚礼上的苏晚清,那个被你嫌弃设计 “廉价” 的苏晚清,
现在成了你需要仰望的设计师。第二天上午十点,门铃准时响了。我打开门,
林修泽站在门外,身后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下属。他穿着定制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只是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 —— 大概是没想到我住的地方这么简陋。
“苏清颜老师,久仰。” 他伸出手,语气公式化得像在谈生意。我没握他的手,
侧身让他进来:“林总客气了。请吧。”他的目光在我狭小的工作室里扫了一圈,
最后落在墙上的设计稿上。我注意到他的视线在一张童装稿上停留了几秒,
那是我画的第一件爆品。“林总想看什么方案?” 我坐在电脑前,故意把椅子转得吱呀响。
林修泽收回目光,在我对面坐下:“住宅项目的全案设计。我看过你的作品,
觉得…… 很有想法。”“哦?” 我挑眉,“林总以前不是说我设计‘太素’,
‘登不了大雅之堂’吗?”这话一出,屋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他带来的下属们都低下头,
假装看地板。林修泽的脸色变了变,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
他清了清嗓子:“以前是我眼拙。”“是吗?” 我笑了笑,“那林总今天来,
是想弥补以前的‘眼拙’?”他没接话,只是看着我:“苏清颜老师,我们谈正事吧。
”“好啊。” 我点开电脑里的方案,“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的设计费很高,
而且要求很多。比如,甲方不能干涉我的设计理念,不能随意改稿,
还有……”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的眼睛,“不能在我工作的时候,
接无关紧要的电话。”这话明显是在影射婚礼那天的事。林修泽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
没说话。我开始讲方案,从空间布局到色彩搭配,讲得口干舌燥。林修泽听得很认真,
时不时提出一些问题,居然都问到了点子上。讲完后,我看着他:“林总觉得怎么样?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说:“很好。比我想象的…… 还要好。”“那就好。
” 我合上电脑,“合作可以谈,但我有个条件。”“你说。”“这个项目的主设计师,
必须是我。而且,”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林总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把我的设计稿扔进垃圾桶了。”林修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
他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那就签合同吧。” 我把助理准备好的合同推过去,
“预付款百分之五十,到账后我开始动工。”林修泽拿起笔,犹豫了一下,还是签了字。
他的签名还是那么龙飞凤舞,跟以前在离婚协议上撕纸时的狠劲完全不同。
看着他在合同上签字,我心里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有点复杂。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林修泽,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连本带利地拿回来。送走林修泽他们,
助理小妹捧着合同,激动得跳起来:“颜姐!我们接下林氏的项目了!
这下我们工作室要火了!”我笑了笑,走到窗边。楼下林修泽的车刚启动,他坐在后座,
似乎在看什么文件。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点暖。我拿出那支钢笔,
在笔记本上写下一行字:“苏清颜,加油。”这一次,我要为自己而活。
第5章:甲方爸爸苏清颜,让他林总滚去改方案林修泽在合同上签字那天,
我特意让助理买了挂鞭炮在工作室楼下放。噼里啪啦的响声惊飞了对面树上的麻雀,
也惊得林氏那群人直皱眉头——毕竟他们大老板刚从这破楼里点头哈腰地出来。
预付款到账那天,我数着银行卡里的零,突然觉得这三年保姆没白当。至少现在知道,
林修泽这种人的时间和面子,确实能换钱。项目启动会定在林氏总部开。
我故意穿了件印着“莫挨老子”的卫衣,背着帆布包就去了。
走进装修得跟水晶宫似的会议室,一屋子西装革履的人看我的眼神,跟看外星人差不多。
林修泽坐在主位上,看到我这身打扮,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我假装没看见,
把帆布包往桌上一甩,拉链没拉好,里面的钢笔滚了出来,在光滑的会议桌上溜了个圈,
正好停在林修泽面前。“苏老师,我们……”一个总监级的男人刚想开口,被我抬手打断。
“先说好规矩,”我把钢笔拿回来,在手里转着圈,“第一,在我说完方案前,谁也别插嘴,
包括林总;第二,我的方案只讲一遍,听不懂是你们的事;第三,改稿可以,但得加钱。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响起一片细微的抽气声。林修泽放在桌上的手指敲了敲,
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没开口。我点开PPT,开始讲方案。这次做的是顶层复式,
我没按林氏一贯的“土豪风”来,反而用了大量原木和留白,客厅里设计了个悬空的书架,
像个悬浮的树洞。“这里为什么用悬空书架?”一个设计师忍不住问,“承重是大问题,
而且清洁也不方便……”“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我停下讲解,看着他,
“第一遍规矩就忘了?”那设计师脸一红,不说话了。我继续讲:“这个设计的理念,
是‘逃离’。住在顶层的人,看着风光,其实跟坐牢没区别。我要做的,是在钢筋水泥里,
给他们造个能喘口气的树洞。”讲到一半,林修泽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
眉头皱得更紧,起身想出去接。“林总,”我放下激光笔,“第二遍规矩,还记得吗?
”他脚步顿住,看了我一眼,没接电话,直接按了关机。讲完方案,会议室里没人说话。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这设计太冒险,跟林氏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苏老师,
”终于有个副总开口了,“您的设计很有想法,但我们觉得……是不是太理想化了?
客户真的会喜欢这种‘树洞’吗?”“你们是甲方,还是我是甲方?”我反问,
“当初谈合作时说好了,不干涉我的设计理念。怎么,现在想毁约?”“不是不是!
”副总赶紧摆手,“我们只是提个建议……”“建议可以,但得加钱。”我重复道,
“每个建议收一万块咨询费,林总刚才接电话那下,就算十万吧,
毕竟耽误了我讲方案的时间。”林修泽一直没说话,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了:“苏清颜,
你差不多行了!”“我差多少了?”我看着他,“林总,当初是你求着我来合作的。
现在项目还没开始,就想压我一头?”“我没有!”林修泽的声音提高了些,“我只是觉得,
你这设计太任性,不考虑市场……”“我的设计,卖不卖得出去,我比你清楚。”我打断他,
“三年前我画童装稿的时候,你还说‘这种东西谁会买’,结果呢?
现在满大街都是我设计的‘老娘天下最美’连体衣。”这话戳到了他的痛处。他脸色变了变,
没再说话。散会后,林修泽让其他人先走,单独留下了我。“苏清颜,”他靠在椅背上,
看着我,“你一定要这样吗?”“哪样?”我装傻。“处处针对我。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没必要搞得这么僵吧?”“合作关系?
”我笑了,“林总还记得三年前,你把我的设计稿扔进垃圾桶时,说的是什么吗?
你说‘林家少奶奶搞这些不三不四的干什么’。
现在知道什么叫‘不三不四’的东西也能卖钱了?”他沉默了。“林修泽,”我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所有看不起我设计的人。而你,是第一个。
”我拿起帆布包,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叫住我:“苏晚清……”我脚步顿住,
没回头。这是离婚后,他第一次叫我“苏晚清”。“那个悬空书架的方案,”他声音有点低,
“我觉得……挺好的。”我没说话,拉开门走了出去。接下来的日子,
林修泽果然老实了很多。我让他改方案,他就改;我让他来工作室开会,他就来。
有次我让他去建材市场买一种特殊的钉子,他居然真的去了,还拍了照片问我是不是这种。
助理小妹看着林修泽在工作室忙前忙后,偷偷跟我说:“颜姐,林总是不是后悔了?
你看他对你多殷勤。”我没接话。后悔?林修泽那种人,怎么会轻易后悔。
他只是现在需要我的设计,仅此而已。这天晚上,我加班改图,林修泽又来了。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放在我桌上。“我妈……我让阿姨炖了汤,你尝尝。”他说。
我看着保温桶,没动。林母以前可从没给我炖过汤。“林总,”我放下笔,
“我们是工作关系,没必要搞这些。”“不是搞这些,”他看着我,
“就是看你最近太累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打断他,“林总要是没别的事,
就请回吧。我还要改图。”他站在原地没动,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苏晚清,对不起。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是他第一次跟我说“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
”他眼神有些闪躲,“我不该看不起你的设计,不该……”“行了,”我打断他,
“道歉我收到了。但这改变不了什么。”他没再说话,转身离开了。我打开保温桶,
里面是红枣莲子汤。很甜,甜得发腻。我喝了一口,突然觉得有点恶心。不是汤的问题,
是心里的问题。林修泽,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呢?当初你把我丢在婚礼上的时候,
怎么没想过说对不起?当初你把我的设计稿扔进垃圾桶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说对不起?
现在我靠自己站起来了,你就来说对不起了?晚了。我把剩下的汤倒进了垃圾桶,继续改图。
电脑屏幕的光映在我的脸上,有点冷。林修泽,你记住,现在我是苏清颜,是你的甲方爸爸。
想让我原谅你?先把这项目做好再说吧。至于其他的?没门。
第 6 章:白莲花夏柔上门作妖,被她怼成筛子林修泽往工作室跑得越勤,
我心里就越清楚 —— 夏柔该坐不住了。果不其然,那天下午我刚画完一张吊顶设计图,
助理小妹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头发丝都差点甩到我图纸上。“颜姐!夏…… 夏柔来了!
就在楼下,说要找你!”我手里的铅笔 “啪嗒” 掉在桌上。三年了,
这朵白莲花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当年她能在婚礼上把我变成笑话,
现在就能变着法儿来工作室恶心我。“让她上来。” 我把铅笔捡起来,
在废纸篓边蹭了蹭笔尖的铅灰。助理小妹还想说什么,我冲她摆摆手:“没事,我倒要看看,
她今天又准备演哪出。”电梯 “叮” 一声打开时,夏柔扶着腰走出来,
身上那件香奈儿套装我在林母衣柜里见过同款。她眼眶红红的,看见我就吸了吸鼻子,
声音软得像棉花糖:“清颜姐,我…… 我能跟你聊聊吗?”我靠在门框上,
故意上下打量她:“夏小姐这是怎么了?走路都要人扶,是昨晚跟林总熬夜了?”这话一出,
夏柔的脸 “唰” 地白了。她身边的助理赶紧往前凑:“苏小姐怎么说话呢!
我们夏柔姐是……”“闭嘴。” 夏柔打断助理,往前走了两步,声音更委屈了,“清颜姐,
我知道你还在生林修泽的气。但他心里一直有你,你看他现在天天往你这儿跑,
我…… 我只是担心他影响工作……”“担心他影响工作?” 我笑了,故意提高音量,
“林总来我这儿改方案到凌晨三点,你怎么不担心?他去建材市场帮我搬瓷砖划破手,
你怎么不担心?现在看他跟我走得近了,你就担心了?
”工作室里几个实习生全探着脑袋往这边看。夏柔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眼圈更红了,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清颜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你们都离婚了,
这样不清不楚的,对谁都不好……”“哦?我们怎么不清不楚了?” 我往前一步,
几乎贴到她面前,“是林总在我这儿签合同的时候不清不楚,还是他改方案的时候不清不楚?
夏小姐要是觉得不清不楚,应该去找林总,跑我这儿来哭哭啼啼算怎么回事?
”夏柔被我逼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助理身上。她吸了吸鼻子,
开始放大招 —— 伸手想拉我的胳膊:“清颜姐,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你打我骂我都行,
就是别再折磨林修泽了…… 他为了你,跟林伯母都吵架了……”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力道大得让她踉跄了一下。助理小妹赶紧扶住她,还瞪了我一眼。“折磨他?
” 我指着工作室墙上的设计图,“我让他改方案是折磨?我让他去买材料是折磨?夏小姐,
你是不是忘了,三年前是谁把我丢在婚礼上,让我被全城笑话?
是谁觉得我的设计稿连垃圾都不如?”夏柔被我问得说不出话,
只能不停地掉眼泪:“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林修泽他知道错了…… 清颜姐,
你就不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过我们吗?”“放过你们?” 我笑得更大声了,“夏小姐,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林修泽求着跟我合作,是他林氏集团离不开我的设计。
你跑我这儿来演苦情戏,是觉得我苏清颜还跟以前一样好欺负?”我拿出手机,
点开录音功能:“夏小姐,你刚才说林修泽为了我跟林伯母吵架,这话我录下来了啊。
要是林伯母听见,不知道会不会觉得你挑拨离间?”夏柔看到我手机屏幕上的录音界面,
脸彻底白了。她身边的助理赶紧拽了拽她的袖子:“夏柔姐,我们走吧……”“想走?
” 我把手机揣回兜里,“来都来了,不多待一会儿?顺便跟我说说,
当年婚礼上那个‘病危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话一出,夏柔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泪水淹没:“清颜姐,
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我那天真的是急性阑尾炎……”“急性阑尾炎?” 我挑眉,
“可我怎么听说,你那天在市中心商场买包呢?还有人拍到你跟林修泽的助理一起挑口红。
”这是我上周让助理查的,果然派上了用场。夏柔的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夏小姐,” 我往前一步,压低声音,“你装柔弱博同情的样子,三年前我就看腻了。
现在我没兴趣跟你玩宫斗戏码,你要是再敢来我这儿作妖,” 我指了指手机,
“这些录音和照片,可就不止林伯母能看见了。”夏柔被我逼得连连后退,
最后差点摔进电梯里。她助理赶紧按了关门键,电梯门合上的瞬间,
我看见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跟白莲花完全不沾边。工作室里安静了几秒,
然后爆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助理小妹跑过来,冲我竖起大拇指:“颜姐!你太厉害了!
怼得她连眼泪都忘了掉!”我没说话,走到窗边往下看。夏柔的车停在楼下,
她正站在车边打电话,手舞足蹈的,估计是在跟林修泽告状。“颜姐,
” 一个实习生小声问,“你说林总知道她来吗?”“他知不知道重要吗?” 我转过身,
拿起桌上的钢笔,“就算他知道,又能怎么样?现在是他林氏求着我,不是我求着他。
”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有点堵。夏柔这朵白莲花,果然是林修泽身边甩不掉的苍蝇。
晚上林修泽来送夜宵,手里提着我以前爱吃的那家馄饨。他进门时脸色不太好,
一看就是被夏柔念叨过了。“今天…… 夏柔是不是来找你了?” 他把馄饨放在桌上,
语气有点试探。“嗯。” 我头也没抬,继续画图。“她跟你说什么了?
” 林修泽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没说什么,” 我拿起馄饨咬了一口,
“就是让我放过你们,别再折磨你了。”林修泽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她胡说八道什么!
”“是不是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 我放下筷子,看着他,“林修泽,
我不管你跟夏柔现在是什么关系,但你记好了,我们是工作关系。她要是再敢来我这儿作妖,
影响了项目进度,这损失,你林氏担得起吗?”林修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
才低声说:“我会跟她说清楚的。”“最好是说清楚。” 我拿起笔,“还有,
以后别给我送这些东西了。我跟你没那么熟。”林修泽看着我,眼神里有点受伤,
但我没理会。夏柔这关,迟早要过。但我苏清颜,再也不是三年前那个任人拿捏的苏晚清了。
想跟我斗?先看看自己够不够格吧。第 7 章:林母放谣言说她靠男人,
她甩出原稿打脸夏柔灰溜溜走后的第三天,设计圈突然冒出些腌臜话。
起初是几个营销号含沙射影,说 “某新锐设计师靠睡甲方上位”,
配图是我跟林修泽在建材市场挑瓷砖的侧影 —— 也不知是谁偷拍的,
角度刁钻得像是我挂在他身上。助理小妹把手机砸我桌上时,
我正用那支廉价钢笔描吊顶弧线。屏幕上营销号的标题刺眼得很:《从林太太到苏清颜,
设计师的上位路有多野?》。评论区更脏,
说我 “离婚了还吊着林总”“设计稿都是林氏团队代笔”。“颜姐!这一看就是林母干的!
” 小妹气得直跺脚,“除了她谁这么阴损?”我没说话,笔尖在图纸上顿出个墨点。
林母那老太太,三年前就嫌我 “小门小户”,现在看我跟林修泽走得近,
怕是又把我当攀高枝的狐狸精了。下午林修泽就打电话来,语气比往常更急:“苏晚清,
网上的事你别往心里去,我已经让公关部……”“林总,” 我打断他,
“公关部是帮你林氏擦屁股的,不是帮我苏清颜挡枪的。”他在那头沉默了几秒,
才说:“我知道是我妈…… 她就是老思想,你别跟她一般见识。”“一般见识?
” 我笑了,“她要是说我设计丑,我认了;说我靠男人?这事我不认。”挂了电话,
我翻出电脑里的加密文件夹。里面存着从大学到现在的所有设计原稿,
每一张都标着日期和创作思路。最下面压着的,
是三年前被林修泽扔进垃圾桶的童装稿扫描件 —— 边角还留着被他踩过的鞋印。
助理小妹凑过来看,突然指着其中一张:“颜姐!这不是你拿奖的那个‘树洞’沙发设计吗?
日期是…… 离婚前一个月?”我点点头。那时候我还叫苏晚清,躲在书房偷偷画,
被林修泽撞见时他说:“搞这些弯弯绕绕的,能当饭吃?”现在这张图拿了国际设计大奖,
被林母说成 “靠男人代笔”。“姐,咱们必须反击!” 小妹攥紧拳头,
“不然这脏水就泼定了!”我没吭声,打开邮箱给设计协会发了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