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意外发现官建国抱着一摞文件站在电梯里，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
市政府大楼十八层，他每天至少要上下三趟。
五年了，从名校毕业考入市政府秘书处，他依然是个不起眼的科员。
"叮——"电梯停在十五层。
官建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里的文件更稳当些。
这是明天市长办公会要用的材料，处长特意交代今晚必须送到林副市长办公室。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皮鞋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官建国看了看表，晚上九点半，大多数办公室都已经熄灯。
林副市长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缝下透出一线光亮。
他刚要抬手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争执声。
"五百万？
李总，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林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那个开发区项目至少值五个亿，你给我的连零头都算不上。
"官建国的手僵在半空。
林雅是分管城建的副市长，四十出头，风韵犹存，是市政府出了名的"铁娘子"。
平时在会议上雷厉风行，训起人来毫不留情。
"林市长，您别生气嘛。
"一个男声陪着笑，"这只是前期的一点心意。
等项目批下来，自然少不了您的好处。
""哼，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林雅冷笑，"结果呢？
东郊那块地批给你后，你就装聋作哑了。
"官建国心跳加速，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开，但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
怀里的文件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这次不一样，我向您保证。
"男人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我带了点小礼物，您一定会喜欢。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林雅的一声轻呼："这是...百达翡丽？
""限量版，全球只有五十只。
"男人得意地说，"表盘上的钻石都是真品，价值两百多万。
这只是见面礼。
"官建国感到一阵眩晕。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踢到了墙角的垃圾桶。
"谁？
"林雅警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官建国转身就跑，怀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他顾不得捡，冲进电梯拼命按关门键。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看到林雅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
回到办公室，官建国瘫坐在椅子上
市政府大楼十八层，他每天至少要上下三趟。
五年了，从名校毕业考入市政府秘书处，他依然是个不起眼的科员。
"叮——"电梯停在十五层。
官建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怀里的文件更稳当些。
这是明天市长办公会要用的材料，处长特意交代今晚必须送到林副市长办公室。
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他的皮鞋与大理石地面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官建国看了看表，晚上九点半，大多数办公室都已经熄灯。
林副市长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缝下透出一线光亮。
他刚要抬手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压抑的争执声。
"五百万？
李总，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林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满，"那个开发区项目至少值五个亿，你给我的连零头都算不上。
"官建国的手僵在半空。
林雅是分管城建的副市长，四十出头，风韵犹存，是市政府出了名的"铁娘子"。
平时在会议上雷厉风行，训起人来毫不留情。
"林市长，您别生气嘛。
"一个男声陪着笑，"这只是前期的一点心意。
等项目批下来，自然少不了您的好处。
""哼，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
"林雅冷笑，"结果呢？
东郊那块地批给你后，你就装聋作哑了。
"官建国心跳加速，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应该立刻转身离开，但双腿却像生了根一样无法移动。
怀里的文件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这次不一样，我向您保证。
"男人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我带了点小礼物，您一定会喜欢。
"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是林雅的一声轻呼："这是...百达翡丽？
""限量版，全球只有五十只。
"男人得意地说，"表盘上的钻石都是真品，价值两百多万。
这只是见面礼。
"官建国感到一阵眩晕。
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不小心踢到了墙角的垃圾桶。
"谁？
"林雅警觉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官建国转身就跑，怀里的文件散落一地。
他顾不得捡，冲进电梯拼命按关门键。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他看到林雅办公室的门开了，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
回到办公室，官建国瘫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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