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约舔狗:校园女神的沦陷上"程默,金融系三年级,学号2019054127,
母亲胃癌中期,手术费缺口28万。"林氏集团法务部主管赵明推了推金丝眼镜,
将一份文件沿着光可鉴人的会议桌滑到我面前。文件在距离我指尖十厘米处精准停下,
像经过精心计算。"根据背景调查,你符合林小姐提出的所有条件。
"赵明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成绩优异但家境贫寒,长相中等偏上但不至于引人注目,
最重要的是——足够缺钱。"我盯着那份封面上烫金字体印着"情感服务合同"的文件,
喉咙发紧。窗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纸面上,反射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简单来说,
就是让我当三年舔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
赵明嘴角微微上扬:"更准确地说,是'全方位情感服务提供者'。
合同第3.2条明确规定,乙方需无条件满足甲方在校园范围内的所有合理及不合理需求,
包括但不限于送餐、占座、代写作业、随叫随到等。当然,所有服务仅限于校园场景,
不涉及私人住所。"会议室空调开得很足,我却出了一身冷汗。三天前,
我在食堂勤工俭学时不小心将汤汁洒在商学院院花林雨晴的Valentino连衣裙上,
那条裙子标价相当于我三个月的生活费。当时她只是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没想到今天会以这种方式"回报"我。"为什么是我?"我忍不住问。
赵明从公文包中取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樱花树下,美得像一幅画。
那是林雨晴,林氏集团独女,商学院公认的女神,追求者能从教学楼排到校门口。
"林小姐需要一个'练习对象'。"赵明意味深长地说,"在她正式联姻前,
需要有人帮她筛选出真正合格的追求者。而你,程同学,就是那个'对照组'。
"我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母亲苍白的脸浮现在眼前,医生说过,
手术越早进行成功率越高。"合同第7条注明,
乙方需忍受甲方可能进行的公开羞辱、情绪发泄等行为,不得反抗或表现出不满。
"赵明继续道,"作为回报,林氏集团将支付30万元服务费,预付15万,
剩余部分分期支付。当然,如果乙方违约,需十倍赔偿。"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钢笔。
在签下名字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把什么东西卖掉了,但具体是什么,我说不清楚。
签完合同后,赵明给了我一个最新款iPhone:"已经存好了林小姐的联系方式,
她设置了特别提醒铃声。记住,铃声响起后,
你必须在15分钟内回复或出现在她指定的地点。"我机械地点点头,将手机塞进口袋。
那里面还躺着我的老式按键机,屏幕已经裂得像蜘蛛网。"对了,
"赵明在送我出门前最后说道,"从今天起,你要称呼林小姐为'公主'。
这是她的特别要求。"走出林氏大厦时,天空开始下雨。我没有伞,就这么走回学校,
任凭雨水打在脸上。口袋里的新手机突然响起一段钢琴曲,是《梦中的婚礼》。
我手忙脚乱地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公主殿下"四个字。"喂...""程默?
"林雨晴的声音通过话筒传来,比那天在食堂更加冷漠,"我在图书馆三楼咖啡厅,
立刻过来。我忘了带笔记本电源。""好的,公...公主。"这个称呼让我舌头打结,
"我马上到。"挂断电话,我拔腿就跑。雨水混合着汗水流进眼睛,火辣辣的疼。
但我顾不上这些,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15分钟,从校门口到图书馆三楼,来得及吗?
当我气喘吁吁地推开咖啡厅玻璃门时,秒针刚好指向第14分钟。林雨晴坐在靠窗的位置,
阳光透过雨后的云层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上一层金边。周围几个男生不时偷瞄她,
但她浑然不觉,专心盯着笔记本电脑。"公主,您的电源。"我小心翼翼地递过去,
声音因为奔跑而断断续续。林雨晴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冷漠。
她接过电源,指尖刻意避开与我的接触。"太慢了。"她轻描淡写地说,"下次跑快点。
现在去帮我买杯焦糖玛奇朵,半糖,加双份奶泡,温度65度。"我张了张嘴,
想说我根本不知道哪里能买到精确到度的咖啡,但最终只是点点头:"好的,公主。
"转身时,我听见身后传来窃窃私语:"那不是金融系的程默吗?怎么跟林雨晴搭上话了?
""看他那副奴才相,八成是舔狗吧..."我的背脊僵直了一瞬,但很快放松下来。
没关系,我在心里对自己说,30万,母亲的命,值得。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林雨晴的影子。每天早上6点准时出现在她宿舍楼下,
递上按照她严格要求的早餐:全麦面包去边,水煮蛋只要蛋白,
黑咖啡不加糖但必须加三滴蜂蜜。她有时会接过去,有时看一眼就直接扔进垃圾桶,
理由是"面包边没切整齐"或"咖啡温度不对"。我负责为她占图书馆最好的位置,
即使这意味着我要凌晨4点就去排队;我记录她每一门课的笔记,
用三种不同颜色标注重点;我记住她所有朋友的生日和喜好,提前准备好礼物,
只为了听她说一句"这次总算没丢我的脸"。校园里关于我的传言越来越多。
"金融系那个舔狗""林女神的跟班""给钱就跪的穷鬼"...我不在乎,真的。
每当夜深人静,看着医院发来的母亲病情好转的消息,我就觉得一切都值得。直到那个雨天。
林雨晴在高级法语课上随口提了一句想吃城西那家限量版马卡龙,我立刻冒雨骑车去买。
那家店距离学校12公里,我回来时浑身湿透,装马卡龙的盒子却滴水未沾。
当我颤抖着双手将盒子递给她时,她正和闺蜜们在教学楼走廊说笑。"公主,
您要的马卡龙..."我的声音因为寒冷而发抖。林雨晴转过头,
皱了皱眉:"你怎么湿成这样?真恶心。"她接过盒子,
随手递给身边的闺蜜:"你们分了吧,我突然没胃口了。"闺蜜们发出夸张的欢呼,
其中一个女生笑着说:"雨晴,你这舔狗训练得不错啊,这么大雨也去?
"林雨晴轻蔑地扫了我一眼:"花钱雇的,当然要物尽其用。"那天晚上,
我高烧到39.5度,却还坚持在宿舍床上用手机整理她第二天要用的报告。
室友王浩气得夺过我的手机:"你疯了吗?为了那种女人值得吗?"我虚弱地笑了笑,
没有解释。他不懂,这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这是一场交易,
一场我用尊严换取母亲生命的手术。第二天早上,我依然准时出现在林雨晴宿舍楼下,
尽管头重得像灌了铅。她看到我苍白的脸色,难得地停顿了一下。"你病了?"她问。
我摇摇头:"没事,公主。今天是您喜欢的蔬菜沙拉和鲜榨橙汁。"她接过早餐,犹豫片刻,
从包里拿出一盒药扔给我:"别传染给我。"那是一盒进口退烧药,
价格抵得上我一周的饭钱。我愣在原地,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宿舍楼拐角。这是三个月来,
她第一次表现出近似"关心"的举动。随着时间推移,我逐渐摸清了林雨晴的脾气。
她心情好时,会允许我跟在她身后两米处;心情不好时,我就是她的出气筒。有一次,
她在全校面前让我蹲下给她当人肉凳子,只因为"操场看台的座位太脏"。我照做了,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嘲笑声和手机拍照的咔嚓声。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
摇尾乞怜,毫无尊严。但偶尔,非常偶尔,我会捕捉到林雨晴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忍。
比如当她把咖啡泼在我新洗的衬衫上时,比如当她命令我在食堂当众学狗叫时,
她的眼神会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那点微弱的情绪就会被更强烈的傲慢所取代。
我知道她在测试什么——测试人性的底线,测试一个人能为钱卑躬屈膝到什么程度。而我,
就是她的小白鼠。合同签订一周年那天,赵明约我在校外咖啡厅见面。他递给我一个信封,
里面是第二笔款项的支票。"林小姐对你的服务基本满意。"赵明啜饮着咖啡,
"不过她提到,你有时候表现得'太机械',缺乏'真情实感'。
"我苦笑:"需要我哭喊着说她是我生命中的光吗?
"赵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程同学,
别忘了合同第12条——乙方需在服务期间保持'表面真诚',即使内心并非如此。
林小姐想要的是一个能骗过所有人的完美舔狗,包括她自己。"我握紧了咖啡杯,
热度透过陶瓷灼痛我的掌心:"她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不关你的事。
"赵明冷下脸来,"你只需要记住,两年后合同终止,你们将形同陌路。
林小姐会嫁给门当户对的富家子弟,而你,拿着钱消失就好。"走出咖啡厅时,
天空飘起了小雪。我抬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突然很想知道,当雪落在林雨晴那样的人身上时,
会不会也像落在普通人身上一样冰凉?林雨晴的生日派对是她每年最重视的活动。
今年她包下了学校附近最豪华的酒店宴会厅,邀请了全校的风云人物。
作为她的"专属舔狗",我自然承担了大部分筹备工作。"名单上的每个人都要手写邀请函,
"林雨晴指着长达百人的名单命令道,"字迹要工整,不许有涂改。"我熬了三个通宵,
写完了所有邀请函。派对当天,我又被安排去监督场地布置。正当我检查香槟塔时,
林雨晴的闺蜜团簇拥着她走了进来。"天啊,雨晴,这里太美了!"一个女生夸张地惊呼。
林雨晴穿着银色亮片礼服,像一条上岸的美人鱼,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扫视了一圈会场,
目光落在我身上:"你,过来。"我小跑过去:"公主,有什么吩咐?
"她上下打量着我皱巴巴的衬衫和黑眼圈,皱起眉头:"你就打算这样参加我的派对?
"我愣住了:"我...我以为我只是来工作的。""当然是你来工作,"她嗤笑一声,
"但也不能丢我的脸。去换套像样的衣服,然后站在门口接待客人。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唯一的一套西装——二手市场淘来的,袖口已经磨得起毛:"好的,
公主。"派对开始后,我像个门童一样站在入口处,迎接每一位来宾,
接过他们的礼物并登记。林雨晴如鱼得水地在人群中穿梭,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和艳羡的目光。
晚上九点,正当派对达到高潮时,酒店经理慌慌张张地找到我:"程先生,出了点问题。
我们刚刚接到通知,预定的生日蛋糕因为交通问题无法准时送达。"我心头一紧。
那个五层高的定制蛋糕是林雨晴亲自设计的,她特意强调要在晚上十点整推出来。
"能联系其他糕点店紧急制作吗?"我急切地问。经理摇摇头:"这么晚了,
而且是这样复杂的定制蛋糕..."我咬了咬牙:"给我两个小时。"没等经理回应,
我已经冲出了酒店。我知道城东有家24小时营业的高级糕点店,老板曾经欠我个人情。
我一边狂奔一边打电话,恳求老板帮忙。两个小时后,
当我浑身是汗地推着一个与原来几乎一模一样的蛋糕出现在宴会厅时,派对已经接近尾声。
林雨晴正满脸不悦地站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台下宾客开始窃窃私语。"公主!
"我气喘吁吁地喊道,"蛋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我。林雨晴的眼睛亮了一瞬,
但很快又冷下来:"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的生日都快过了!
"我低头看了看表——11:58,距离她的生日结束还有两分钟。"对不起,公主,
路上...""闭嘴!"她厉声打断我,"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宴会厅鸦雀无声。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扶着推车,汗水顺着额头滑落。突然,
林雨晴拿起切蛋糕的刀,狠狠插进蛋糕顶层:"既然迟到了,
那就罚你当众吃完这一整个蛋糕!现在!立刻!"我震惊地看着她。
那个曾经因为我冒雨买马卡龙而给我退烧药的女孩,和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人,
真的是同一个吗?"吃啊!"她尖声命令,"不是喜欢当舔狗吗?今天就让大家看看,
狗是怎么吃东西的!"周围开始有人起哄:"吃!吃!吃!"我深吸一口气,
走向那个被毁掉的精美蛋糕。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我抓起一把奶油,塞进嘴里。
甜腻的味道让我想吐,但我还是一口接一口地吃着。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和拍照声。
我机械地咀嚼着,目光却一直没离开林雨晴的脸。她起初得意地笑着,但渐渐地,
那笑容变得僵硬,最后完全消失了。当我吃到第三层时,她突然大喊:"够了!
"然后转身冲出了宴会厅。她的闺蜜们面面相觑,随即追了出去。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同情地看着我,更多人则是满脸看好戏的表情。我抹了抹脸上的奶油,
平静地放下手中的盘子。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我挺直腰板,走出了宴会厅。那一刻,
我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死去了。但同时,
又有新的东西在萌芽——一种奇怪的、近乎解脱的感觉。我知道,
距离合同结束还有整整两年。七百多天,一万七千多个小时。
但就在这个充满奶油甜腻味的夜晚,我开始倒数计时。
的沦陷中1. 倒计时归零手机日历上的红色标记刺得我眼睛发疼——"合约到期日"。
三年前的今天,我在那份荒唐的合同上签下名字,把自己卖了三十万。现在,终于熬到头了。
我站在宿舍镜子前,最后一次整理领带。这套深蓝色西装是我用最后一笔"舔狗工资"买的,
布料挺括,剪裁得体,穿上后整个人气质都变了。室友王浩从电脑前抬起头,吹了声口哨。
"哟,程总今天这么正式?面试?""算是吧。"我对着镜子调整袖扣,"今天开始,
我是自己的主人了。"王浩了然地点点头。这三年,他是唯一知道我"舔狗"身份真相的人。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公主殿下"四个字闪烁不停。我盯着它看了三秒,
然后按下关机键。"不接?"王浩挑眉。"合同今天到期,一秒都不多伺候。
"我将手机扔进抽屉,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走出宿舍楼,
初夏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肩上。三年来第一次,我不需要小跑着去给谁送早餐,
不需要卑躬屈膝地等待指令。这种自由的感觉,陌生得让人心颤。校园广播突然响起,
打断了我的思绪:"请金融系程默同学立即到商学院学生会办公室,林雨晴同学找你有急事。
重复一遍..."我冷笑一声,转身朝校门口走去。三年了,
林大小姐还是只会用广播寻人这一招,仿佛全世界都该围着她转。"程默!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脚步一顿,但没有回头。高跟鞋急促的哒哒声逼近,
一只手拽住了我的胳膊。"你聋了吗?广播叫你没听见?"林雨晴气喘吁吁地拦在我面前,
精致的妆容掩盖不住眼下的青黑。她今天穿了件淡粉色连衣裙,
衬得皮肤更加白皙——如果忽略她此刻扭曲的表情的话。我平静地注视着她:"林同学,
有事?""林...同学?"她瞪大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话,"你吃错药了?
今天早上为什么没来送早餐?我差点迟到!""根据合同第1.3条,服务期限为三年整,
截止今天零点已经结束。"我机械地背诵着条款,"需要我出示合同副本吗?
"林雨晴的嘴唇颤抖起来,
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攥住我的衣袖:"你...你在开玩笑对吧?
就因为昨天我让你多等了一会儿..."我轻轻抽回手臂:"不是玩笑。再见,林同学。
"转身的瞬间,我看见她脸上闪过一种我从没见过的表情——慌乱,真实的慌乱。三年来,
无论我怎么出丑、怎么被羞辱,她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
她终于尝到了失控的滋味。"程默!"她又叫了一声,声音里带着我不熟悉的颤抖,
"你...你不能就这样..."我没有回头,大步走向校门。口袋里的新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创业伙伴发来的消息:"投资人到了,就等你了,程总。"程总。这个称呼让我嘴角上扬。
过去三年,我在忍受林雨晴刁难的同时,
悄悄和计算机系的几个朋友开发了一款校园兼职APP。上个月,我们拿到了第一轮风投。
今天,是我正式出任CEO的日子。
2. 消失的日常林雨晴的视角:我盯着程默离去的背影,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
他刚才叫我什么?林同学?三年了,他从来没这样叫过我,永远是那声卑微的"公主"。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赵明。"林小姐,程默的合约今天到期,需要续约吗?""续约?
"我机械地重复,"他敢不续?"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根据合同条款,
乙方有权选择不续约。如果您需要,我可以联系其他...""不用!"我尖声打断他,
"谁稀罕他!"挂断电话,我站在原地,
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没有程默的早晨该怎么开始?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像空气一样理所当然,直到消失的那一刻,
我才感觉到窒息。我机械地走向教学楼,路上不断有人向我打招呼,但我一个都没理。
脑海中全是程默刚才冷漠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愤怒,没有怨恨,只有...无所谓。
就好像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第一节课是高级金融学,
我习惯性地走向第三排靠窗的位置——那是程默每天凌晨四点来占的座位。今天,
那里坐着一个陌生的男生。"这是我的位置。"我站在他面前,声音比想象中尖锐。
男生诧异地抬头:"这里没人啊...""程默没来占座?"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周围几个同学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有人小声嘀咕:"舔狗罢工了?"我的脸烧了起来。
三年来第一次,我像个普通学生一样,不得不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更糟的是,